|
|
本帖最后由 介山 于 2010-5-25 09:57 编辑
黔东南之旅3——岜沙男人
从凯里去岜沙村落要约六个小时的车程,并路况极差。好车地盘底去不了,取消自驾,我们就坐长途车去。
晚上六点半我们到了从江县,不管一路疲惫,又结伴二位老大哥,拼车直奔岜沙村。这里,我要说说二位老大哥。一位65岁的长春苏英杰大哥,一人外出已有一个多月,在途中遇上西安75岁的东华大学教授刘老。我想,不能单用勇气去赞扬他们,这是一种精神。还要说一下,在回凯里路上发生的另一件事,由于路面坑坑哇哇,破烂不堪,车像船一样摇摆。车上好多人晕车呕吐。其中,半路上车祖孙三人分别坐在二个位子。怀抱小孩的母亲吐得厉害,小孩又不肯离开母亲去后座让爷爷抱。这时,正好停车要加油。爷爷就想调换坐位靠近孙女,但前后左没有一个愿意,因为爷爷的坐位最后一排的边上。那的母亲右边呢?告诉大家是个老外。他不清楚发生什么事,当坐爷爷身边一个大学生用英语和这位老外说时,他二话没说就起身往车后走。他是一个高大的法国人,也是独行旅游的。看着他挤在后排空间不大的位子上,我只能用毛主席的话说一声:“这是国际主义精神”。随便夸一下自已,我也将一瓶活梅分给晕车的人。
接下来该说正题——岜沙男人。
岜沙男人最显赫的标志是他们的发髻。发髻在苗语中称为“户棍”。
“户棍”是一种特殊的发式,即剃掉头部四周大部分头发,只留下头顶中部的一小撮,盘成髻,并终身保持,它是男性装束中最重要的表现。
岜沙男人也非常注重保持他们的装饰,常年一身固定的行头:蓝靛浸染邰衣服是用自家机布做的,浆得又厚又浓,有冷冷的光反射。总是随身挂着一把镰刀,一把柴刀,磨得铮亮。
碰见昨晚认识的岜沙男子,尽管昨晚被一大帮岜沙男人灌醉,还清楚记得这一位。昨天,他们白天给旅行团表演,晚上,就聚在一起喝酒。看见我们在屋外拍摄他们,就友好拖我们进屋喝酒。你一碗他一碗地敬酒,我不会喝酒,在这种场合你不会推托。文良知道我酒量,替我喝了好几碗。我不知什么时候倒在床上,只知那晚拍出照片是虚化的。
我叫这位岜沙男子表演用镰刀理发,他爽快答应,并要回家再找几个人来打枪给我们看。他说,在岜沙,一个男人不会使枪,是顶顶没面子的窝囊废。
这次的镰刀理发、打枪虽说有表演成份,但还是让我印象深刻…… |
|